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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嘴巴就被封了起来。
她也不费什么劲儿,就在驾驶座上坐着,杨糕主动地攀上她的肩膀,一条腿半跪在副驾驶,另一条腿撑着地面,吻得深深浅浅、情意绵绵。
特别完蛋的一件事是,陈睦其实也没接过吻,她所有的底气就来自于她蔑视这玩意,她就不信亲个嘴还能把人给亲乱套了。
别说,还真能。
嘴唇轻轻贴在一起,人是会条件反射地往后缩的,但是再重重一抿,又会因为爽到而想要继续。
所以说接吻就是一个,你退我进,你攻我守的过程。
而舌头,它比嘴唇还要柔软敏感,私密程度没比身上的任何器官轻多少,当这样的部分相互接触,整个人都会变得不对劲。
它是更深一步接触的代餐,是将身上所有敏感地带打开的前奏,接吻时的身体起伏压根不是因为什么难以呼吸,而是所有温柔所在都被调动起来,酸胀地渴望恋人的触摸。
陈睦因此抚上了他的腰,是那种恨不能掐出个淤青,但又不得不克制着力道的摸法。
杨糕霎时想要后撤,陈睦还条件反射地追了一下,嘴巴分开时发出“啵”得一声。
他的脸也涨红了:“姐,我们这样……会不会进展太快了?”
陈睦因此一怔,皇阿玛的脸在脑中一闪而过:“……可能,确实有点快了。”
我真不是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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