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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积极地回应着这个吻,亲得房间里全是唇舌纠缠带来的水声,原本埋在杨糕胸口的脑袋也随着这样的动作探出,侵占,欺压。
感受到危险的杨糕有个条件反射的逃离动作,但很快又因为贪恋这个吻而重新回来,只听被子呼隆呼隆几个声响,那人便已在自己身上。
这刺激得杨糕浑身都扭了一下,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个麻花:“姐,我没有过。”
“那不巧了吗,我也没有过。”
“啊?”
“啊什么?”
杨糕更紧张了:“就是说我们都不会。”
“没事,我用过手。”陈睦语出惊人,“你难道没用过手吗?”
杨糕惊得大喘气:“什、什么?”
这回轮到陈睦退缩了:“别跟我说手你都没动过?”
“我、我用过但是……”
“那就是会。”陈睦说着捉住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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