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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不该来?”沈时曜嗤笑一声,把酒杯递过去,“我哥结婚,当然要捧场。”
他特意用了“哥”这个字,语气轻飘飘的,却像钝刀割r0U,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挑衅。
沈奕辞没有接他的酒杯,而是看着他,眼神克制:“时曜,我不希望今天有任何乱子。”
沈时曜挑眉,将酒杯凑得更近:“你紧张什么?我是真心的。”
沈时曜微微一笑,仰头一饮而尽,然后看着沈奕辞缓缓说:
“从小到大,你是沈家的希望,是别人家的孩子,是那个站在舞台中央的人,风光霁月,稳重冷静。”
“而我呢?”他把空酒杯放在桌上,目光直视他,“只配在角落里,被叫一声‘小的,不怎么管事’。”
沈奕辞沉默了几秒,握着酒杯的手轻轻收紧。
“你明明可以不这样。”
“我试过。”沈时曜低声道,语气忽然变得很轻,“我也试过乖巧、努力、讨好……但他们从来没看见我。”
“你知道我最清醒的时候是什么吗?”他笑了笑,像自嘲,“是有一次我打架回家,鼻青脸肿,沈家锐连看都没看一眼。可你病了,他推掉一场会,亲自送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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