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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在高二那年开始就赶去表演老师的家中上“一对一”课。父亲把补课费一摞一摞地交出去,从没问过他愿不愿意。所有人都认定他该走这条路,因为他长得好。
裴意的眼睛天生带着笑意,睫毛浓密卷翘,一眨眼就像风吹过湖面,荡出一圈轻柔的漪涟。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抬眸看人一眼,就像在无声地诉说什么深情话语。
裴意从不特意经营自己的形象,他懒得打扮,但天生五官JiNg致,肤sE偏白,眉骨清晰,下颌线g净利落。
娱乐圈对他来说不是光鲜,不是红毯和镁光灯,而是那些藏在幕后的、低声交换的、无法说出口的夜晚。他从小就在那个圈子的边缘长大,看得太多——看过父亲夜里独自换上定制西装,涂香水,出门赴宴;也看过他醉酒回家后嘴角带笑地说,“我接下一个大项目了”;最难忘的是,他十七岁那年夜里下楼口渴,在楼梯拐角处看到父亲在沙发上,被一个肥胖的男人压着,模糊的喘息和压抑的SHeNY1N穿过昏h灯光,像刀割一样扎进他的耳膜。
裴意僵在楼梯口,呼x1都屏住了。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瞪大了眼睛,像是被钉在了楼梯上。
他知道,那不是演戏。
哪怕别人问起想不想演戏,他也只是笑着耸肩,“还行吧,家里希望我学。”
他开始无休止地浪费时间。逃课,喝酒,打游戏,泡在朋友圈里混日子。
至于X,他始终无法靠近。不是没试过,聚会上有nV生靠得很近,在他耳边呼气,手搭上他的腿。他却下意识地退后了一步,脸上的笑意不变,动作却冷淡得像是玻璃。他总是能完美而礼貌地躲开那些暗示,就像演戏一样,熟练得不像初学者。
朋友开玩笑说他禁yu,说他高冷,说他肯定是眼光太高。
裴意他厌恶虚伪,他见惯了那些戴着面具说话的人,从家族到学校,从大人到同龄人,人人都带着算盘。他学会了用傲慢、冷漠把自己层层包裹得结实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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