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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回家时刚进门就闻到了焦味。她赶紧迎上去,还没开口,就被一巴掌打得头歪到一边。
“g什么吃的你?叫你蒸饭你就把锅给我烧糊了?”妈妈的吼声劈头盖脸砸下来,像要把她劈成碎片,“一点事都做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她站在灶台边,脸上火辣辣地疼,满眼是灰烟和锅底的黑焦,手也红了,却SiSi忍着不哭。锅还开着盖,热气扑上来,蒸得她满头是汗,她却一动不敢动。
她想说一句“对不起”,却发现喉咙像被柴火熏g了,说不出话来。
那顿饭最后还是妈妈自己重煮了,一边煮一边骂,说她是“废物”“白养”。
她蹲在门口,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只是烧糊了一次饭而已,为什么妈妈那么恨她?
她记得那年小学T检,医生说她近视了,需要尽快配眼镜。她揣着那张T检单一整天,回家的路上攥得皱巴巴的,心里反复琢磨怎么开口。
晚饭后,妈妈蹲在地上洗碗,盆子里全是洗洁JiNg泡沫,她走过去,也蹲下,小心翼翼地说:“妈……医生说我得配眼镜。”
水声哗哗地响着,碗碰瓷盆发出轻微的碎响。她以为妈妈没听见,正想再说一次,妈妈却猛地转过身,水珠飞溅出来,脸上写满了不耐烦。
“又要花钱?你怎么净整这些没用的事!”她一边擦手,一边怒气冲冲地骂,“你倒好,还想配眼镜,你眼睛是金子做的啊?”
她被这句话堵在原地,什么都说不出口。
手还捏着那张皱巴巴的T检单,手心出了汗,纸变得软塌塌的,像她那一瞬间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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