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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长老的声音不高,却像一道冰泉瞬间浇灭了我心头因发现剑意灵蕴而升起的振奋。
我猛地转身,心跳几乎骤停,手下意识地握紧了扫帚,指尖冰凉。他站在那里,彷佛与周围的光影融为一T,悄无声息,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却带着一种洞穿人心的力量,落在我刚刚凝视过的那道剑痕上,又缓缓移到我因紧张而微微发白的脸上。
「柳……柳长老。」我低下头,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惶恐,「弟子在清扫石阶。」
空气静默了一瞬。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我身上细细扫过,彷佛在评估一件有趣的器物。昨日灵兽棚的冲突,他必然已知晓。那短暂爆发又诡异消失的“筑基气息”,恐怕早已引起他的疑心。
「清扫?」他缓步走近,青袍下摆拂过地面,不染尘埃。他并未看向我,而是俯身,伸出两根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那道即将消散的剑痕。「这道‘流云剑诀’的残意,锋锐未尽,虽只一丝,也非寻常杂役所能感知。」
我的後背瞬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果然发现了!
「弟子……弟子只是觉得这里似乎b别处更……更冷一些,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我编造着拙劣的理由,头垂得更低。T内的玄Y之气似乎因我的紧张而微微流转,散发出更明显的寒意。
柳长老的手指顿了一下,缓缓收回。他终於将目光完全落在我身上,那目光带着一种审视和探究。
「冷?」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字,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了然,「玄Y之T,对锐金之气敏感,倒也说得通。」
他似乎接受了这个解释,又似乎没有。他不再追问剑痕之事,话锋却陡然一转:「昨日执法堂弟子回报,你在禁地之外,身无半分灵力,却能拿起掌天瓶。」
这不是疑问,而是陈述。我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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