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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那个。”他举起手,“拓金煤矿的公子哥,因为采矿资质被查,家里的产业正面临着拆卖倒闭。那个,荣立医疗,实际就卖一些吃不死人的保健品,迟早会爆雷打官司。还有那个,智川科技的副总,上门女婿,看上去挺风光,可股份早在结婚前就分割清楚了,他占不到一点便宜。以及……”
许景屿淡漠地,一连说了十几个人的隐秘内情,直听得方玦目瞪口呆。
“所以你看,哪个没在装?大家都一样。就像创业拉投资,谁都会把项目包装得天花乱坠,推销给客户时,又是另一套更加唬人的说辞,营销是最基本的手段。”
方玦扭回头,犹豫地咬住下唇,“但也还是有像你一样,家里真正有钱的。”
“你也说了是家里。”许景屿用手背轻拍方玦脸颊,冷嘲道,“除了会投胎,一个个屁都不是,我也一样。”
“怎么会?”方玦急忙抱住许景屿的腰,把下巴搁在髋骨,仰头看他,“你成绩好,什么都会,明明很优秀。”
“那也是建立在从小什么都不缺的条件之上。”
许景屿很清楚自己属于既得利益者,这也是他对许至诚虽有不满,但无法真正憎恨的原因。总不能一边享受着所有优待,一边不承认许至诚的给予,他还没那么假清高。
被半哄半训了一顿,方玦好受多了,“我懂了,我会尽量调节心态。”
“倒也用不着。”
此刻,方玦还没明白这个“用不着”的含义,过了半小时,时钟即将指向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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