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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换个品行低劣的,就算没此方面的癖好,听到方玦这种引人肆虐的要求,都得把他玩烂了。
搞不好注射点药物,或弄一些生理性的创口,都有可能。
“以后不准说那些话。”
完事后,许景屿警告地踢了踢方玦。
方玦转身,顺势地抱住许景屿的腿,“凶我干什么?”他两眼还挂着泪呢,仍旧知情懂趣地一点点把许景屿掭舐干净。
简直乖贱得让人移不开眼,叫许景屿又想欺负他了。
“那些话不准和别人说。”许景屿拆开t,拎起方玦,就着坐姿重新抵进,还莫名其妙地改了“不准”的范围。
没办法,谁让他喜欢看方玦对他的毫无保留。
两人从沙发滚进地毯,后来又抱着,边动边走去卧室,不知疲惫地折腾了整个通宵。
直到天微微亮,方玦才窝在许景屿的怀里入睡。
屋内静谧无比,拉着窗帘,又有温暖的壁炉,察觉不到霜雪在一夜间挂满了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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