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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似乎都对,还是自己刚复合时就告诫过方玦的意思,叫许景屿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
但听上去太刺耳了。
许景屿索性把怨愤转化为发泄,蛮横地掐紧方玦的两侧,让他只能发出娇喘的声音。
翻来覆去地倒腾至凌晨三点,两人双双力竭地睡去。
早上醒来时,许景屿已经不把昨晚的事放心上。
他坐在桌旁,吃着方玦准备的早餐,“哪家买的?这豆浆还不错。”
“我自己打的。”方玦又端来煮好的面条,“肉哨是昨晚炒的,你吃得惯隔夜的食物吗?”
许景屿难掩讶异地挑眉,拿起筷子尝了口面条。
虽然方玦一直有说,可以给他做饭吃,但许景屿从不曾将其当一回事,实在是他的前任们都会毫无新意地来这么一出,却没一个做得有多好吃,根本比不上专业的厨师。
然而方玦做的似乎还挺像回事,面条不硬不软,汤汁浓郁却不油腻,配上炒得干酥的肉哨,入口满香四溢。
连不爱在早晨吃面的许景屿,最后都将一大碗面,全扫荡干净,豆浆也全部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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