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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屿……”方玦只好不动了,委屈地低头注视许景屿,“你到底是因为我不想收下那辆车生气?还是因为我说分手后养不起那辆车生气?”
“都有。”
“啊?”这也太不讲道理了,方玦小声抱怨,“我都解释过了,而且是你让我时刻……”
“我能说,你不能。”许景屿不想再听那两个字,猛地攥紧方玦,就着连接的状态,一个翻转,把方玦牢牢覆在身下。
“啊,哪有你这样……呜呜,别,太过了……”
突然不加克制的力道,激得方玦不住往前爬,然后又被许景屿拽着脚踝拖回,扣住肩膀,重新抵到尽处。
就那么一言不发地,循环十多分钟,直到方玦先去了一次,许景屿才慢悠悠地放缓节奏,并起手掌,轻轻拍打方玦脸颊。
“记住了吧?再敢说,你就直接收拾东西滚蛋。”
“呜……你双标……”方玦眼睛通红,呜咽着控诉许景屿。
许景屿点头,竟大言不惭地承认道:“对,我双标。”
他不是那种心动后,还完全不自知的性格,或许第一次第二次,他能用别的借口为自己的反常作解释,可再三再四,总会意识到,是他的心在渐渐不受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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