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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屿把手上的东西往柜子上一放,然后就将方玦整个儿抱起,圈在自己的双臂与矮柜之间。
“你都学了些什么?”
低沉的热气,像挠人痒的羽毛,一下子就通过耳根皮肤,传到了肺腑,搅得方玦浑身无力。
因为是自己要求来的,方玦很清楚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所以虽然燥热着,还是主动伸手探向许景屿的腰,“你别笑我。”
“行。”许景屿哼笑,由着方玦拿出自己,抓住,漫不经心地看他取悦,“继续。”
掌心里的东西还没完全彰显出它的威力,就已经很大了,烫得方玦手足无措极了,只能硬着头皮捋握,践行自己吹出去的大话。
这手法哪儿像有经验的样子,只是单纯地在惹火。
许景屿没忍多久就忍不下去了,一把用虎口掐住方玦的下巴,逼迫他抬头,迎接粗暴的亲吻。
“抱紧。”
他带着方玦一边亲,一边转移战场到了套房卧室,然后迅速地,就将方玦的衣服全部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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