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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能力的人,才只会发泄情绪,而不是思考解决问题。”他轻蔑地丢下冷嘲,不仅仅针对方玦的父母。
“是啊。”真说开以后,方玦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父母陈旧且扭曲的思维,本就是长年累月压榨着他的大山,方玦努力地想要考出来,努力地试图包装自己,想要与之切断联系,恰好印证这些经历已经带给了他不可磨灭的影响。
“不过后来新买的自行车,我给它加了一把荧光绿的环形锁,骑车的时候就挂在车把手上,这样骑完后就再也不会忘了锁。坐车也是,如果一个人坐长途的话,我都会提前定个闹钟,避免自己又睡过了头。”
方玦做不到一蹴而就地改变所有,只能是尽量在自己可以的范围内,先一步步地避免被骂,再一步步地尝试逃离。
未料方玦还真有切实可行的解决方式,尽管作用轻微,也没挽回当时的损失,但许景屿还是忍不住朝方玦多看了一眼。
“那你还不算太笨。”
“我哪儿笨了?”方玦耷拉着的脸瞬间皱成一团,十分不满地仰头瞪许景屿。
可一想到许景屿的学历及家境,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和他颇有差距,“就你聪明!我那时候年龄还很小,好不好?”
“哪儿小?”许景屿伸出手掌,整个儿地盖住方玦的脸,揉捏他,“要说年龄小,我三岁就已经会自己出门逛街了。”
“唔,唔……”脸被手掌蹂躏得说不出话,方玦用力地拽掉许景屿的手,“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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