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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高中毕业,还即将去德国留学,他都不知苏韵菲这话说出来,是该让谁羡慕谁。
苏韵菲又问起方玦家里是做什么的,方玦含糊其辞地说做餐饮,然后她就把目光锁向了方玦脖子上的项链,“尚x的那款,是吧?我上次逛街时也差点买,哥哥的眼光真好,这款就是很大气、好看。”
方玦从没和女孩子聊过类似的话题,但对方既然是在夸自己,他也只好回敬了一句,“你戴的翡翠吊坠也很漂亮。”
很透亮的一颗石头,周边围镶着两圈钻石,其碧绿的程度与魏雪手腕上的那枚镯子差不太多。方玦记得邹泽上次说过的,魏雪的镯子至少要大七位数,所以苏韵菲的这枚吊坠,估计也要价值百万了。
“啊?”可苏韵菲却立刻讶异地瞪大了眼,“但我这是祖母绿啊,不是翡翠。”
才不过几句试探,方玦就暴露了,他瞬间尴尬得脚趾扣地,耳畔内全是嗡嗡的白噪音。
苏韵菲只浅浅地蔑笑一声,几不可察的,没有拿话讥笑、嘲讽方玦,但也没有和他继续再聊天了。
不一会儿,许景屿和江鸣瑞并排走上甲板。
“你俩还要聊吗?”
“不用了。”方玦立刻落荒而逃般地蹿到许景屿身后,还有些忐忑地去牵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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