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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段时间天天都有做,早就习惯了,但方玦还是禁不住许景屿一上来就这么凶恶,像要把他怼碎似的,双手无助地抓住旁边的被褥。
当然,许景屿也有些上头,这种没有隔阂的感觉太直接,是他从没有经历过的,让他仿佛醉生醉死。
他不停地借着本能肆意,然后难耐地亲吻方玦的喉结、耳根,“放心吧,宝贝,我没病,我怕死得很,下辈子可不一定能投到这么好的胎。”
“许景屿……老公,还要……好喜欢。”方玦也被带得有些亢奋,眼神潋滟地望着许景屿,还把双脚搁在他沉稳有力的双肩,敞高自己去密切接壤。
两人没玩什么别的花样,就是最简单的面对面,时间却被浓情蜜意的感觉无限拉长。
大概因为喝了酒后的许景屿很难到,抑或是方玦太磨人了,许景屿不想停下。
直到方玦洇漾着哭出了声,双眼失神到看许景屿都像有重影,“老公,嗯……你s给我吧。”
完事儿后,许景屿也没立马退出,只是换了个方向,从身后搂住方玦。
“怎么对我这么好啊,宝宝。”
方玦不仅自己悄悄清洗干净,还允许许景屿无t直接来,最后竟还主动要求洒到内里,搞得许景屿难得有没控制住的时候。
“你不喜欢吗?”方玦还没完全缓过来,没骨头似的朝后倚靠着许景屿,嗡声问他。
“喜欢,喜欢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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