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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景屿喘着粗气,面色不善地扭头,但屏幕隔得太远,他看不清究竟是谁。
“不管。”许景屿重新俯身,咬住方玦侧颈,手指在身上掐揉出阵阵战栗。
接着,与衣服一起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机也响了,这次能够看清名字,是江鸣瑞那个碍事的。
发现许景屿逐渐皱起的眉头,方玦随之侧目,然后竭力止住喘息,“你先接吧。”
这不上不下的,谁都不好受,可他俩又不能真把江鸣瑞给拒之门外。
许景屿只好伸长手臂,捞来手机,但却没有立即起身,而是又抱紧了光溜细滑的方玦,才不情不愿地接通电话。
“你最好有正经事……你说我在干什么……滚,没空。”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地用脸骂人,妥协道,“等着吧。”
方玦乖乖地待在许景屿怀里,陪他慢慢缓解烦躁,然后又一起放空,按捺下身体的反应。
“他在楼下吗?”
“嗯。”许景屿撑起双臂,眼见方玦被自己蹂躏得几乎没剩一块儿好皮,全是星星点点的红痕,又留恋地低下头,亲吻方玦唇角,“不然就等他在楼下挨冻吧,冻死算了。”
尽管猜到许景屿只是说说而已,方玦还是顺着他的话,抬腰亲昵回应,“好……”
“这么s呢,宝贝。”许景屿没忍住笑,收紧虎口,捏了一把弹软的腿肉,这才提溜起自己衣服,搭到方玦的身上,“先穿我的。”
然后他站直了身体,单穿一条裤衩,大喇喇地走到可视门铃处给江鸣瑞开电梯权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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