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然而许景屿这人吧,属于自己虽没几分真心,但也从不喜欢玩花的,并且他还特别不乐意别人自以为是地揣摩、编排自己,也包括自己的人。
“是挺失礼的。”许景屿凌厉地压下眉眼,然后伸臂揽住方玦的肩,还故作亲昵地捏了捏方玦脸颊,“我家宝贝醋意大,汪哥可别给我找事。”
江鸣瑞自是个懂眼色的,这种尴尬时候,只能辛苦他出来打圆场,“巧了,我这不是还没伴儿么?是吧,汪哥?”
“对对对,当然,没有江少,今天这局都成不了。”汪茂学哈哈大笑着,给个台阶就下了,然后毕恭毕敬地替许景屿拉开餐椅。
他们乘坐的这艘船特别大,虽赶不上豪华游轮的程度,但内里的配置应有尽有。
伴随着启程的号角,各种精美的菜肴鱼贯而出。
吃饭时,汪茂学并没有安排其余的人陪酒,只有两个服务员在帮忙备菜,全程基本都是汪茂学在一个劲儿地吹捧,吹捧完许景屿他爸,又吹捧许景屿。
许景屿出于礼貌,也适时应承几句,只是他酒喝得不算多,饭局完毕还基本保持清醒。
夜渐深,船上飘起凉风。
汪茂学带着三人从餐厅走到会客间,“打牌吗?许少、江少,要不咱玩一会儿掼蛋?”
“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