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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碰见申黎了?”许景屿将这没头没尾的问题,与前一晚发生的事一联系,便猜测是申黎在挑拨自己和方玦。于是轻声哄道:“好了,不闹,我说气话怼她而已。”
他不想方玦伤心,更不想吵架,难得主动地放低姿态安慰方玦,“生气会变丑的,宝宝。”他抬起扎了针的右手,宠溺地捏了捏方玦脸颊,还把方玦整个儿揽进怀里。
方玦把下巴搁在许景屿的肩上,在对方看不见的死角,猛眨双眼,避免眼泪掉落。
“但你一直都是这么想的。”方玦认命地重复道。
“我想什么?”许景屿没理解方玦突然闹脾气的用意,随即捏起他的后颈,强迫他与自己四目相对,“从复合开始,你不就知道吗?我又没骗过你。”
可能是发觉自己的语气太过严厉,许景屿继而又缓和下神色,用拇指在方玦的脸颊上抚蹭,“但复合这么久了,我也没拈花惹草吧?就只有你一个。而且你今天犯错提了那两个字,我也不和你计较,以后真不准再说了。”
“以后是多久?”方玦被许景屿的温柔吹得死灰复燃,不死心地询问道,“会是一辈子吗?”
可他的刨根问底,惹得许景屿突然烦躁,“有完没完了,方玦?你想要我说什么?承诺一辈子?还是承诺结婚?说出来,你都不觉得可笑吗?”
“连骗一骗我都不行吗?”
方玦不禁在心底无声呐喊:骗一骗我吧,许景屿。
哪怕是一句毫不走心的谎言,至少让他能够抓住一根稻草,这样他还可以催眠自己,自己是重要的、有用的,还能无视许至诚的逼迫,还能有个支点,不被湍急的河流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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