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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做好的心理准备,在此刻全然无用,还不如上次被许景屿甩的时候,至少他可以大声地哀求挽留,掏心掏肺地诉说爱,而不像现在,连哭,都变成一种割裂的存在。
别想了。
方玦握着拳头,锤了锤脑袋。
别想了。
他只能如此催眠自己。
离开医院,方玦打车回到公寓。
还没上楼,niko的电话打来。
“喂?有进展了吗?许少怎么说?”
“嗯?哦……我没问。”方玦恍如隔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接上niko的问题,“不用管了,niko,不用澄清了。”
“怎么了?”大概是听出方玦语气中的颓靡,niko关心地追问,“因为这件事吵架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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