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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就冲进电梯,连衣角都随之飘起,叫人根本抓不住。
申黎,又是申黎。
上次那件礼服裙,最后由许至诚的助理取走,方玦便想当然地认为申黎是许景屿的妈妈。
可许景屿刚才打电话的态度,绝对不可能是和长辈。
而且,“打掉”这个词,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怀孕”。
不会的,不会的,一个词而已,不可以瞎判断。
况且许景屿如果真和这个申黎有什么,那么许景屿刚刚完全不避开自己,当着自己的面打电话,最后还跑来亲他一口,也太混蛋,太不是人了吧。
方玦冷静下来,抚摸在餐桌下拱他的卡斯帕,回忆分析许景屿的微表情,最后得出结论,应该不至于。
他想干点正事转移注意力,怎么都得等许景屿回来问清楚再说,结果剪了半天视频,因为心不在焉,成品一塌糊涂,便也只能先行搁置。
方玦拿出手机,脑里闪过给许景屿打电话的念头。
可昨晚他才劝过自己,别在这种时候惹许景屿心烦,所以最后没选择打电话,而是顺手点进了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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