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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你一般……咳,又不会这么叫我。”
虽然方玦是比许景屿年龄大,但许景屿统共没叫过他几次“哥哥”,还次次都带着不好解释的含义,不是调戏就是调侃,总归不像什么正经称呼。
他好不容易才将蛋黄咽了下去,扭头却发现,逗弄他的始作俑者还在看他。
微微蹙紧的眉头,让那双眼显得莫名深情,眼底的湖泊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然后许景屿嘴角一弯,“我还挺舍不得你的。”
嘴上说着“舍不得”的人,吃了早饭,便没了人影,奔波于两个城市,当天回到北京。
别墅内,只有佣人们在按部就班地忙碌着,“少爷回来了。”
“我爸呢?”
“许总还没有回来。”
“行吧。”许景屿懒得多问,反正是许至诚要找他,他才没兴趣去关注许至诚的行程。
正打算乘电梯回三楼房间,楼梯处突然“咔嗒咔嗒”,传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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