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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很快松开了,把玩似的,在他的脊柱窝处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难不成是为了向你证明,我还能行?”许景屿轻笑,在他的耳边嗤出灼热的呼吸。
脊背猛地绷直,方玦不由地开始害怕,害怕这种轻易被许景屿撩拨起的眩晕,情不自禁地缱绻沉迷。
然而他刚要腰肢发软地瘫靠在许景屿的手掌,许景屿却把他从腿上推了起来,还一本正经道:“吃饭。”
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车窗,被雨刮器机械性地不停抹掉。
方玦低头,继续沉默,自许景屿直白地坦露出欲望后,直至上车,他都没敢再多说一句话。
不知道要怎么回应。
拒绝吗?肯定是要拒绝的,但许景屿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真的要对他做什么。反而是自己有点贪恋许景屿的怀抱,心口不一,夹在理智与感性之间,愈发地无所适从。
“哪个酒店?”许景屿随意地咬着烟,把衬衫的袖子挽到臂弯处,露出结实遒劲的肌肉线条。
方玦伸手,正打算自己设置导航地址,然后与夹着香烟的手指不小心碰到,烟灰落在他皙白的手背。
几乎已经燃完了,不算烫,但也惊得方玦立马把手缩回。
许景屿迅速把烟灭了,去抓方玦的手,“烫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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