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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有空看张爱玲,没空给我发消息。”
“你不是忙吗?”方玦借着茶水的热气,回避视线,“而且你也没有给我发消息啊。”
“我不是忙吗?”许景屿故意拿方玦的话堵他,嘴角的梨涡明显越来越深。
“你……”方玦有气没处撒,咬牙切齿地说“算了”,懒得和许景屿争论这种小事,“你现在两头忙的话,很辛苦吧?你爸是已经决定把众合给你了吗?”
“什么意思?”许景屿微眯双眼,桀骜不驯,“他不给我给谁?”
“呃……”方玦停顿,感觉再提那个流产的孩子会不太好,于是换了种说法,“就是他什么时候能把众合的股份给你呀?”
“噢,那早着呢。”许景屿用指腹摩挲着杯沿,“正常情况下,得他不想干了,干不动了,才有可能考虑转让股权。”所以需要筹划发生一些不那么正常的情况。
“啊?”方玦气馁地又想要打退堂鼓了,眼尾也不自觉地往下低垂,“他要多久才会干不动啊?60岁?你爸爸今年多少岁了?”
“你管他的呢。”
“那你能不能别把并入众合?不然你手里就没有自己的财产了……”方玦噼里啪啦一大段,每个问题的核心都指向许至诚。
许景屿叹气,用手敲击桌面,打断道:“方玦。”
“嗯?”方玦掀起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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