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没事。”许景屿看着屏幕上任国宁的号码,“差不多尘埃落定了,我爸会在爷爷去世前,提前拟好股权继承书。”
说难听些,就是遗嘱,只是怕不吉利,反正之后无论发生任何情况,众合的股权都会由许景屿一人继承,且对外公示,受公众监督。
这也算是平息大众不满,平息其余股东不满,以及满足爷爷遗愿的最好方式。
方玦当下没能理解透彻,等到晚上,他再次陪着许景屿去医院,看见好几个律师,拿出股权继承书让许景屿签字,方玦才讶异地攥紧许景屿衣摆,见证许景屿与众合集团绑定的全过程。
爷爷到底没能撑得过当晚,或许也是了却心头一桩大事,走得还算安详。
火化、迎客、出殡。
许景屿作为许家唯一继承人,忙得昏天黑地,偶有闲暇伤感之时,方玦都会第一时间抱住许景屿,安慰他,“有妈妈在那边陪爷爷呢,爷爷不会怪你的。”
送葬那天,秋高气爽,北京的天空湛蓝无垠。
墓园绿草如茵,青石铺就,肃穆的石碑上克着一个个冰冷的名字。
方玦落后一步,陪在许景屿身旁,虽然许至诚对于他的到来,丢了好几个白眼与冷言,但方玦都当没看到没听到,反正只要许景屿需要,方玦就能不顾一切地承担下四周不停打量的目光。
鞠躬、献花。
一排排许家直系、旁系亲属,以及极个别关系密切的好友,共同送爷爷下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