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沉默下来,搅豆浆的动作也停了。
“我倾向于不主动出击,丁宣。”覃冶把自己的打算照实说了,“一步步防守吧,有些底还是能不交就不交了。”
丁宣正色道:“没关系,我想开了,受害者羞耻论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而已。”
“都过去了。”
“我是你经纪人,一切本来就应该以你的利益最大化为先。”
“这件事不一样。”覃冶并不愿让步。
丁宣沉默下来。
她来回翻着手机里的文件,看得早上现蒸的蛋饼都不冒热气了,她才点点头:“好。那我把东西再一下,有需要第一时间发出去。”
说这句话的时候,两个人都没意识到到这个“需要的时候”会来得比预想的还要快。
丁宣进化妆间的时候,谢白榆正试图跟覃冶讲道——
这已经是覃冶给他带的第六次晚饭了,近到剧场对面的馄饨,远到两条街之外的薯条,甚至还有过日料,每一顿谢白榆都觉得格外眼熟,因为每一样都是某组看剧吃什么美食专楼里推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