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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们......”
“不用道歉。”谢白榆打断他,“很多人都这么说过。要是道歉值钱我甚至有机会做个富一代。”
“小榆。”
覃冶跟他对视着,反倒是谢白榆先移开视线。他自己泄下气来,像是觉得没什么意思。
“来琴边说吧,改完再见不送。”
谢白榆点的第三杯酒是窦承亲自送过来的。
“窦宇眠问你会不会帮覃冶澄清。”
“不会。”谢白榆接过酒杯,说得干脆,笑得随意,“我什么名声啊,跟我名字放一块都显得覃冶掉价吧,他肯定不乐意。”
“你也别老是这么说自己。”
“怎么啦,我说得不对吗。”谢白榆还是一脸无所谓的笑意。
前一天分手第二天排练,还真是化失意为动力的刻苦勤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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