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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出的时候难受吗?”
“还行,能看清琴键。”谢白榆故作轻松,其实嗓子都是哑的,“幸好今天不是古筝。”
他往床内侧蹭了两下,在床边空了挺大一块空出来。谢白榆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拍了拍,示意覃冶坐下。
“我衣服在外边穿的,不干净。”
覃冶帮他把被子塞好,抬头环视了一圈卧室。
他在考虑从哪里打个地铺合适,谢白榆烧还没退又不肯去医院,他不放心把他一个人扔在这。
“覃冶。”谢白榆突然叫他,“我衣柜右边有没穿过的衣服,下边那格有新毛巾。”
他看着覃冶的反应:“干什么,抢你台词了?”
谢白榆继续嘴硬:“生病了没力气赶你而已。”
“那我确实要看你烧退了才放心。”覃冶问他,“所以你有什么垫子之类的让我铺一下吗?”
“...没有。”这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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