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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说...”
“医学上确实有这种可能,都不排除哈。有的病人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其实病症是治好了的,但是因为心作用或者其他什么原因,总是担心自己还没有痊愈。”
林医生走了之后,她的话一直在覃冶心头绕。
谢白榆是这种情况吗?他没有任何办法确定。
覃冶把椅子搬到谢白榆那一侧,坐下帮他盯着输液的管子。
谢白榆已经又晕乎乎地睡着了,扎着针的那只手安安稳稳放在床边。
他血管实在太细,林医生给他用了根紫色的针,跟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样的谢白榆身上看不出一点儿嚣张劲儿。
覃冶在心里叹了口气。
昨天谢白榆的反应他不是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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