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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让他问住了。
这几年是怎么过的来着?他想了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很久没病得这么虚弱过了。
偶尔发过几次烧,都是吃完药闷头睡。有时候撞上刚喝了酒,不敢乱吃药,就直接硬抗。
实在不想麻烦谁,也就没被照顾过。
“你要实在难受,我给你打盆水拿毛巾擦擦吧。”覃冶说他,“窝好了别冻着,等空调温度上来再说。”
“你要给我擦?”
“那看来要帮你回忆一下,昨晚帮你降温的时候已经全身擦过凉水了哦。”
覃冶在空调口站了会儿,暖风吹得很足,他穿着毛衫都觉得有点热。
“行,起来吧。”覃冶把窗边那把椅子拉到床边,擦干净盆底的水把盆子放到上边。
他看着谢白榆直接把被子一掀,抬手把人摁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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