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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谢白榆应得顺嘴,答完才意识到覃冶刚说了什么。
晚上再来?
好像也可以。
覃冶已经下楼了,谢白榆往椅背上一靠,盯着装粥的保鲜盒发呆。
他不知道覃冶是带着什么心情走的。
如果放以前有人这样几乎可以说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他一定会焦虑,但是现在反而有些心安得的享受。
就好像,他出于某种自己都找不到的原因,就敢肯定覃冶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但是唯独双方最心照不宣的这一件事,谢白榆反而不能答应他。
不配得心又在作祟,谢白榆比谁都清楚。但是纠结这个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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