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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多了事情也不会解决,反而自己难受,还没人照顾。”
“那你留在这你能照顾我啊。”谢白榆脱口而出。
“也可以?”覃冶说,“如果你需要的话。”
谢白榆刚才又一次嘴比脑子快,现在反倒不自在了。“谁要你照顾。”他说。
“哦,是我担心你难受,求着要留下来照顾你。”
谢白榆怀疑他在阴阳怪气,但是没有证据。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别扭,谢白榆给覃冶拖了把椅子:“随你的便。”
我就是不想再继续小学生斗嘴而已。谢白榆给自己找了个由,并且成功说服了自己。
因为客房区是后改的缘故,隔音效果一般。楼下夜场的喧嚣透过地面传上来。
谢白榆和覃冶一个坐在床角,一个在椅子上,四目相对。
“好难听的歌。”谢白榆憋出一句。
“可能审美比较独特。”覃冶委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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