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边胜清早就和家人断了联系,紧急联系人电话留的是谢白榆和覃冶两个人。
在谢白榆接到电话之前,医院还给覃冶打了两个。
覃冶听他说着,这才顾得上拿出手机,看到了电话符号右上角的红点,里边写着一个白色的、小小的数字2。
负责通知的护士在电话里跟谢白榆说:“节哀。”
值班的护士听到覃冶报完家属身份,也对他们说了这两个字。
边胜清的遗体已经按规定被送去了太平间,谢白榆却在被护士领到门口后反了悔。
“我不看。”谢白榆态度强硬地转过身,对着墙说什么也不走了。
医院的墙被刷得很干净,是一种让痊愈者心安、病痛者沉痛的白色。
覃冶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又帮忙把围巾轻轻带好。
他们很多人常常会忘了,谢白榆也还是个很多事情都没经历过的大学生。没有人应该要求他在这种时候必须成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