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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在栏杆边停下来,示意覃冶低头。
这夜里风不小,江水卷起水花。
“你猜我在想什么?”
“跳下去吗?”
谢白榆笑了笑:“我在想啊,如果安之是从这种地方跳下去,故事会是什么结局。”
他又说:“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语气,特别像是要蛊惑我跳下去。”
谢白榆转了个身,背靠在栏杆上。他往后仰着头,背后的羽绒服凹进去一道。
他的面前是与白天截然不同的步行街。
覃冶一开始也学着他的动作靠在护栏上,但是江水在身后翻涌的声音传到耳朵里,似乎没有安全感。
他于是又转回去,胳膊搭上栏杆,望着其实根本看不清的对岸。
“后边怎么办?”谢白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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