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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这才看明白这堆小球是叉子把儿,蘑菇屋是个收纳桶。
谢白榆递了个小叉子给覃冶,又把另一个摆在自己面前的水果碗里。
“这个鱼…”他拿起筷子,“怎么感觉长得不一样?你是用了什么新做法吗?”
覃冶筷子还没用,直接给他夹了一大块盖在饭上:“不算新做法,就是把刺都提前挑掉了。”
“覃冶,你真不用做到这份上的。”谢白榆低头不看他,把覃冶夹过来的鱼一口吃了。
覃冶神色自得,自己也夹菜:“上次看你挑刺挑半天,别人都吃好几筷子了你才吃上一口。”
他说的是某一次小半的聚餐,谢白榆也印象深刻,因为那次的鱼实在太难吃。
“不用挑刺多好,大口吃。”覃冶说,“厨房里还给demo留了一小块儿,纯水煮的,一会给他切碎一点儿。”
“覃冶。”谢白榆放下筷子,语气认真道,“你细心天生的吗,对谁都这样?”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人,他也想象不出为什么会有人成长成这样。甚至说,他都不清楚一个细心够不够概括这样的覃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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