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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的户型从客厅是看不见厨房里的情形的,但是他能听到覃冶忙碌的声音。
是他家很少出现的,也许,这就算一种烟火气?
谢白榆扒拉着demo的毛,厨房的水声盖住他很轻的说话声,只有怀里的小崽能听见:“你说,有没有可能,对我好的人,也有人真的会留下…”
“小榆?”覃冶从厨房出来没看见谢白榆,只有demo安安稳稳地趴在沙发背上舔爪子。
他退回门口低头扫了眼,谢白榆外穿的鞋还好好摆着。覃冶想到什么,朝阳台走过去。
推开门,果然有个人影在窗户边上。谢白榆又没开灯。
但是有个白色的光点闪了一闪。
“小榆。”听见覃冶的声音,谢白榆第一反应是按下手里的电子烟,转头要开窗透气。
一只手从他身后探过来,一把按在了窗户上,覃冶就着这个半环着谢白榆的姿势把刚打开的窗户又推回去了。
谢白榆一惊,像卡顿一样慢慢转回身。覃冶已经收回手站好。
“就穿一件毛衫还开窗,挺不怕冷啊。”覃冶说。
谢白榆把电子烟又往袖子里多塞了一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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