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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也笑,倒也没有真的不好意思。就是觉得放松下来的谢白榆真实又鲜活。
谢白榆又说:“你连我床都睡过了,还在这装礼貌。”
谢白榆在收纳柜面前停下。
他的柜子在床对面,贴着墙放。上边一半是架子,最下边有柜门。
谢白榆蹲下身开门,摸了两下嫌不好拿,索性直接盘腿坐地上了。
覃冶盯着视线里他的头顶思索了一会儿,垂下手轻轻摸了摸。
然后又收回手在demo身上顺了两把。
又垂下手去摸摸谢白榆头发。
“干什么呢?”谢白榆终于忍不下去了,“拿我头擦手呢。”
覃冶答非所问:“你头发比demo软和。”
“我明天就去剪成寸头,扎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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