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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啊,想看就看吧。”谢白榆说,“我也不是不敢看,就...总是觉得没什么必要。你陪我再看看也挺好的。”
他把吉他放到一边,从沙发上站起来。“你等我找找,我记得是个硬盘。”
说是要找,那个存了视频的硬盘放在哪里,谢白榆再清楚不过。
他又走回卧室,从放相框的那一层精准地抽出一个竖着放的盒子,把那块比吉他闷了更久的硬盘拿到了客厅。
谢白榆在电视上连硬盘,覃冶的视线和demo一整只猫都跟着他转来转去。
“你自己调吧。”谢白榆把遥控器交到覃冶手上,“我应该是倒数第二个上场的,比较靠后了。”
“小榆。”
“我真可以。”谢白榆确实没在逞强,只是心情难免复杂,“正好让你见识见识我原来的功力了,满足你的好奇心。”
覃冶的视线就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看谢白榆坐回沙发上,覃冶站起来换到了他旁边。
坐下,跟他肩贴着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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