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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伸出双手环住覃冶,把头贴到了他的肩上。
“你还记得我是初三才转学钢琴的吗?”他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嗯,记得。”覃冶轻声给他回应,“嗓子...怎么了?”
谢白榆的话题却又跳开来。
“窦承是跟你说我不吃奶油了,对吧。”
“早上说的。但是没说为什么。”
“他的确也不知道。”谢白榆说,“但是你现在知道了。”
为什么不吃奶油?
因为奶油对谢白榆来说,不是甜品,是窒息。
受伤之后,谢荣旬几乎可以说再也不能演奏了,但是她的儿子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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