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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没事吧。”
医生听见这对话,已经对这个病人没什么信任了,直接上手让覃冶再把腿搭回床上:“你别自己在这没事没事的,从楼梯上摔一下可不是小事。”
她指着覃冶又把裤子卷高露出来的膝盖上的青紫色,说:“看吧,你们小年轻就是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
覃冶只能低着头听训。
谢白榆站在旁边看着比他还紧张。
等全部检查做完,覃冶终于能躺到病床上,已经过了凌晨。
明明受伤的只有一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忙到愣是没人能抽空送窦宇眠小朋友回家。
她没这么熬过,原本昏昏欲睡了,看到覃冶却又精神起来。
窦宇眠在谢白榆的威逼利诱下,现在终于习惯改口了。不枉费谢白榆天天跟她念叨,一个叫哥哥一个叫老师,听起来像他平白小了一辈。
小姑娘下巴垫着膝盖,坐在小板凳上跟覃冶面对面:“阿冶哥哥,你现在是不是很疼啊?”
“有点儿。”覃冶说,“但也还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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