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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也没等她回答,那本来也不是问句。他又问眠眠:“小榆给你们很多人烤过饼干吗”
“应该也没有很多人吧,小榆哥哥很少做的。”眠眠鼓了鼓腮,“他说麻烦。”
一般也就只有她仗着年龄小能有这些优待。
覃冶一直在转手里的袋子,窦宇眠伸出手指戳了戳:“你尝尝嘛,很好吃的,吃好吃的就不记得疼了。”
“我知道......”覃冶扭头看她,“我吃过。”
窦宇眠没多想:“也是哦,你在闲小榆哥哥那么特殊,他肯定给你烤过的。”
“不是。”覃冶慢慢说,像在回忆,“是很多年前。”
很多年前是多早呢,应该有十多年了吧。扭成这种无穷符号的饼干很特殊,他不会认错。
谢白榆交完费领完住院用品回到病房,看到的就是覃冶和窦宇眠一躺一坐,各自拿着两块饼干出神的诡异场景。
“不是......这饼干怎么了?”至于两个人这个架势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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