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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还是不敢唱,声音很轻。但是他音准好,再磕磕绊绊也全在调上。
覃冶自然地降了调,也没影响到谢白榆。他的声音在上边絮絮地飘着,像和声,覃冶一句一句全托住了。
“嗓子疼吗?”
谢白榆认真感受了一会儿,摇摇头。
“那想再试一遍吗?”覃冶耐心问。
“...好。”
这首歌覃冶弹了三遍。
第三遍的时候,谢白榆的声音放松下来。这歌原本的调就很高,覃冶再往上升太勉强,他还是降了调,这次却像他在给谢白榆唱和声。
“休息会儿?”又唱过一遍,覃冶问,“难受吗?”
“有点累。”谢白榆点头,又摇头,“但是就一点。”
覃冶从琴后站起身,过来在他头顶揉一把:“我去给你倒水。”
水是温的,谢白榆靠在覃冶怀里,慢慢喝下去大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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