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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谢白榆被憋得说不上一个完整句子,却也逃不开谢荣旬的钳制。
他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在生日那天了。
等谢荣旬恢复智把他送去医院,谢白榆已经难受得连东西也吐不出来了。
医生给他救治、处、检查,最后说要长期观察。
“治疗先按疗程做,边做边看效果。”医生说,“论上这个剂量的汞中毒可以恢复,不用过于担心,不过也要重视。”
但是嗓子的损伤在短时间内是逆转不了的了。至少,如果谢白榆继续报考声乐,是没可能有高中上了。
谢荣旬开始尽心尽力地带他做治疗,又动用各种关系推流程,用最快速度帮他办好了转专业。
转去钢琴专业的第二天,谢白榆在家里阳台不常用的垃圾桶里,看到了碎掉的只剩壳的温度计。
就这样,其他人提到他都说,可惜啊,但也还好有天赋,有妈妈。
可是明明就在一夜之间,我的喜欢和天赋都倾覆成梦魇。
谢白榆一直埋头在覃冶肩上,眼泪洇过了他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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