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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噩梦他从七年前开始做,然后一个人熬了数不清的黑夜。
&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了沙发,在谢白榆身后找了个空窝着。谢白榆扭头看了眼,暖烘烘一坨小猫蹭在他腰上。
&动了动,想把尾巴也盘过来收好,一不小心扫过吉他表面,拨出几个音符。
覃冶听见了也回头:“本来说了陪你弹琴的。”
谢白榆垂下手去,也随意拨出几声响。他笑了笑,说实话:“本来也是为了让你多留一会。”
“好。”
覃冶从身侧拿出个橙子,轻轻碰了碰谢白榆的手指。“吃吗?”
是他们下午逛超市一块儿买的橙子。
“吃。”谢白榆点头,又问,“你什么时候拿过来的。”
“刚才倒水的时候。”
覃冶低头给他剥橙子,仔仔细细撕下一个橙子瓣喂到谢白榆嘴里:“我刚洗过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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