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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其实嘴很刁,平常看着吃什么都行全靠胃不挑。覃冶给他盛的粥刚喝一口,就尝出不同来。
“上次你发烧,做得很清淡,没加什么东西。”
“我能说吗。”谢白榆说,“我更喜欢上次那个。”
“好,那以后不做这种了。”覃冶把煎饺推到他面前,“不喜欢就少喝点儿。”
谢白榆赶紧低头又喝了一大口:“不是不喜欢,只是相对更喜欢。”
“解释这个干什么。”覃冶说,“小榆,你有任何表达不喜欢的权利,不开心的时候也是。”
这是谢白榆第一次听到这句话。
在他过去的二十几年里,所有人都在跟他说:你应该、你不可以、你怎么能,没人告诉他“可以表达”。
“小榆。”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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