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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白榆一睡醒就看到了覃冶那条微博。
他第一反应是覃冶为什么就非要这么体面。
这样真的不累吗。
但他也不能质问覃冶什么。覃冶两句话给他兜了底,他知好歹,不可能把一份真心好意捣碎了扔回去,还要说上一句我不需要。
所以谢白榆自己跟自己生了半小时闷气。
这也是覃冶第一次没有立刻哄他。
他只是躺在床上仿佛闭目养神,时不时眼睛睁开一条缝悄悄瞅一眼旁边抱着胳膊盘腿坐在床上的人。如果不是之前手机没拿稳砸脸了,他现在应该是借着看手机的借口拿余光沾在谢白榆身上。
病房里就这么跟没人一样安静到了午饭的点儿,覃冶听到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又一次掀开眼皮,看见谢白榆正从床上下来换鞋。
两人猝不及防来了个对视。
谢白榆故意板下脸来:“你看什么。”
覃冶跟他笑着:“生完气了没?”
“不知道。”谢白榆抱起床头柜的饭盒,“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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