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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
“而且惊喜。”
还有些,感动。
谢白榆坐在原处没有动,抬眸看着覃冶从电钢后面起身,绕开琴走到面前。
他弯腰吻下来的时候,谢白榆没有像往常一样闭上眼睛。他跟覃冶对视着,在接吻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地问他:“覃冶......你在想什么呢......”
覃冶轻轻咬着他的唇,跟他呼吸缠着呼吸,“我在想,你一定一定要站在舞台上。”
覃冶扶在他肩膀上的手加上力道,把谢白榆推倒在沙发靠背上,自己也一边膝盖点上沙发。
“......不行。”谢白榆躲开换气,手指抖着去拦扶在腰上要往衣服里探的那只手,“你后腰上的伤......”
“没事了。”覃冶力气比他大,轻易地钳住谢白榆手腕儿。他的呼吸热乎乎地喷在谢白榆脖颈间,又落一个吻,“已经好了。”
“痒...”谢白榆只觉得自己从脖子麻到后背,最后的智要断不断,在覃冶的手指划到裤边时短暂归位,“真不行...我客厅...没做隔音......”
覃冶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捞起来,托着大腿抱稳了起身:“那去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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