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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冶没再来得及继续跟丁宣再说什么,被舞监叫走准备上台。但是他最后在心里祝她,能遇到一个喜欢也被喜欢的人,最好能快一点。
对于已经提前放假的人来说,过年前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的。
今年除夕是个周五,傍晚的地铁和公路上到处都是下班回家过年的打工人。
太多都是在这个城市勉强安家的普通人,一年终于忙到了头,个个脸上看不到过年的喜庆,只有终于放假的疲惫。
谢白榆跟着覃冶回了他们住的老小区。
好多家习惯窗户开一条缝透气儿,已经有人家的厨房里传出饭菜的香气。
谢白榆站在矮两级的台阶上,看覃冶拿钥匙开门。
他怀里还抱着装了demo的猫包。
“demo最近有点掉毛。”谢白榆问,“丁宣过敏吗?”
“她不过敏,可以放出来跑。”覃冶说,“她也不在,回老家了。”
“我以为她一起过年。”谢白榆说。
过年。这个词说出来甚至觉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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