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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不用。”
覃冶靠最后的智拦着没让谢白榆胡来。他视线在卧室里转了一圈,摸过了床头柜上的凡士林。
“将就一下?”
谢白榆的呼吸彻底乱套,声音比刚才还软,最后只扔出两个字:“随便。”
……
“我现在有点想抽烟。”谢白榆靠在床头上,嗓子哑着,声只能出一半儿,“让么?”
覃冶“哦”了一声,说:“在书桌抽屉里,想抽自己拿。”
“滚吧。”谢白榆没什么劲儿地蹬他一脚,“你等我能起来着。”
“那就别抽了。”覃冶说,“抽完烟还要再刷牙,我得再抱你去趟浴室,别真冻着了。”
谢白榆又往被子里多缩了点儿,躺下,累,但是不想睡。
他想起来什么,问覃冶:“那你刚又刷牙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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