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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谢白榆在学校里还能遇到这种事。
“经常会有人这么说吗?”
“不知道。”谢白榆说,“我很少在学校,也没跟谁关系好。反正传不进我耳朵我就当没有呗。”
虽然现实是,可能会有很多。
因为他在大部分学生还要苦兮兮上早晚自习的大一就经常请假出去忙排练跑演出。
总有言论说大学生清澈单纯,但其实校园从来都是个小社会,也必然是滋生流言的温床。
“小榆。”覃冶询问他的意见,“如果我帮你去找他谈谈,会好一些吗?”
谢白榆说:“没必要,以后也不会接触了。”
他是真的不在意这些。他要是在意,在剧圈这几年就够他崩溃的了。
但是谢白榆从宿舍离开之前,还是跟舍友说了话。
他先把箱子推到门外,又回来看落没落东西。舍友还是在靠门的桌子坐着,桌上摊着专业课的书,听见谢白榆开门关门都要回头看一眼。
最后一次,谢白榆背着书包走到门口,刚好和他视线对上。谢白榆停下开门的动作,但是手还是搭在门把上没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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