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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谢白榆又跟覃冶说起另外一件事。
“陈硕回来了。”
乍一再听到这个名字,覃冶甚至反应了一会儿。“回来是指?”
“在学校对面的机构教古筝。”
谢白榆把他从招招那听来的讲给覃冶听:“据说是不知道为什么被民乐团开除了。”
被这种地方开除,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犯了原则性错误,要么就是那个人的“面子”终于不管用了。
学校对面的机构就是个普通琴行。主要客源一是被家长送来多学个艺术特长的小学生,二是有钱有闲来陶冶情操的退休人士。
这两类人都是把学琴当个兴趣,也就不怎么要求师资多么丰厚。这个时候他们学校专业生的名头就很好用了,每年都有很多学生在对面兼职赚外快。
“还不如那些野鸡艺考机构的含金量。”招招是这样评价的。
覃冶还是有点感慨。
陈硕专业素养其实不错,后来出的各种问题都是收了金义山的贿赂在演戏。如果他在小半安心待着,以边盛清的为人,不说他能多出人头地,至少有个不错的保障。
“多行不义必自毙。”谢白榆最后说。他跟招招一样,都是跟陈硕接触不多,没什么好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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