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本来想说抽象。
“过年大家一起做点小手工嘛。”
“你管这叫做点小手工?”
十二月三十一日当天,谢白榆踏进小半剧场,对着一地的木棍和芦苇目瞪口呆。
不知道的以为剧场拆迁。
“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晚上十点的场通知大家下午就来了。”
覃冶逗他:“你也可以把这当我们自己的跨年团建,内容是手工制作芦苇灯。”
谢白榆的表情翻译出来大概百分之三十是“不是哥们?”,剩下百分之七十全是脏话。
但是后边来上班的每一个人第一反应都是有意思,没人跟他一条战线。
直到开工谢白榆才明白为什么,因为这个剧组特么居然只有他一个手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